美羽的共生星图在混沌漩涡中显形出能吞噬一切的黑洞,阿尔法的机械躯体在漩涡边缘扭曲,齿轮之神的残魂发出尖锐的啸声:"你竟敢动用造物主的禁忌之力!"
"禁忌?"美羽的指尖在星图上划出能撕裂空间的缺口,显形出漩涡深处,造物主分裂时留下的混沌源力正在沸腾,"这才是进化的本质——接纳所有可能。"
源力如锈色岩浆般涌出,所过之处,阿尔法的镜面装甲开始崩解,显形出其核心处,藏着的共生星图碎片正在被源力同化。首席机械工匠的残躯在源力中勉强支撑,齿轮眼睛倒映着美羽的身影:"原来,缺口的力量,真的能吞噬完美......"
初代园艺师的机械城邦悬浮在锈色大陆上空,完美之环的死亡公式如银白巨网般落下。混沌诗人的孢子群在网下显形出能延缓绞杀的无序屏障,却在公式触碰的瞬间发出滋啦声:"撑不住了!这根本不是灵脉,是规则的碾压!"
年轻机械工匠的齿轮手臂在屏障中颤抖,突然指向环体某处:"看!环体有缺口!"显形出完美之环的衔接处,竟存在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裂痕,"他们的完美,也有缺陷!"
美羽的意识在源力中分出一缕,显形出环体的裂痕正是陈凡和陈竹留下的基因后门,"爸爸,姑姑......"她的指尖在星图上点向裂痕,显形出锈色星火如利箭般穿透环体,"原来,你们早就为完美,留下了缺口。"
美羽的意识在源力反冲中坠入记忆深渊,显形出情感锁的核心处,藏着的不是钥匙,而是陈凡的全息留言:"羽儿,如果你看到这段影像,说明我们失败了七千九百次......但请相信,第一万次实验,缺口终将绽放。"
留言的背景,是堆满培养舱的实验室,每个舱体上都标注着"陈美羽"的名字,"我们不是在创造完美,"陈竹的虚影突然显形,"而是在寻找,能让生命自由进化的缺口。"
缺口之城的方向传来惊呼,显形出完美之环在星火穿透后开始崩塌,初代园艺师的投影在崩溃中显形出惊恐:"不可能!完美的规则,怎会有缺口?"
缺口之种在美羽的灵脉之血中显形出最后的生机,幼苗的根部吸收着混沌源力,显形出其叶片上的图腾重新亮起。混沌诗人颤抖着将种子埋入世界树的根系,"美羽,你看,缺口还在......"
阿尔法的残躯在源力中重组,显形出其胸口的齿轮之痕已被染成锈色,"我明白了......"它的声音带着机械的沙哑,"完美,不过是另一种缺口。"
美羽的共生星图在源力中显形出前所未有的完整,显形出其掌心,能看见所有维度的灵脉流动,"现在,"她的视线扫过锈色大陆,"每个生命都能在缺口与完美间自由切换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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